Sunday, February 20, 2005

 

Sazan all Stars?

上次談到《在世界中心呼喚愛》,這本書的譯者是內地人。譯筆自然較內地化,可是就像港版的《大長今》一樣,對某些日本特有的用語加上了註釋,方便讀者明白。可是未知譯者未諳大眾文化還是什麼,有些譯得很離譜。Rolling Stones 滾石樂隊居然譯成「羅林.斯通兄弟」,還有這麼一條,原文照錄:

「南十字星全明星樂隊的《盛夏的果實》:
Sazan all Stars,由日本著名歌手桑田佑介等人組成的樂隊。樂隊全稱為Captail Mook and All Stars,又可譯為"穆克上尉與薩贊全明星"」

換了我大概會譯作:

「南十字星樂隊的《真夏之果實》:Southern all Stars,由日本著名歌手桑田佳祐等人組成的樂隊。樂隊全稱為Captain Mook and All Stars,又可譯為"穆克上尉與南十字星"」

Sazan(薩贊)大概是Southern的日語化說法吧,可是竟然Captain串錯為Captail,離譜!

意猶未盡,還是要談譯名。菲律賓前總統Aquino曾幾何時譯作阿奎諾,可是大概這個「奎」字較僻,報導員把「奎」念成「昆」,後來改成了較淺的阿基諾。

伊拉克前總統薩達姆.候賽因(Saddam Hussein)在臺灣居然譯作「海珊」,像個女孩子名。我不知道是不是對這位「獨夫」有意開的玩笑,「海山」夠有氣勢吧?我不知道會不會在臺灣沒有多少個女孩子取名海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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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February 18, 2005

 

讓我愛,讓我呼喚真愛

近日看了《在世界中心大聲呼喊:我愛你》(《在世界中心呼喚愛》)一書,我是書名吸引我才買的。電影還沒看,但故事深深吸引我。有人告訴我,連他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是「世界中心」。只要你選定一個地方,只要你喜歡什麼地方都可以,叫它「世界中心」,然後大喊一聲「愛--」呼喚愛嘛,就是了。

我想起了《舊約聖經.箴言》1:20-21說的「智慧在街市上呼喊,在寬闊處發聲,在熱鬧街頭喊叫,在城門口、在城中發出言語。」愛可以呼喊,要在世界中心大聲呼喊,智慧自然也要在街市上呼喊;公義要呼喊,民主自然也要大大高聲呼喊,讓我回到七一的街頭大喊「還政於民」。愛,要在市中心中呼喊,要在高山上呼喊;要在加拿大一號公路的起點對著太平洋呼喊,更要在立法會高聲呼喊--我成了長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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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的情意結

曾經有一位印度裔同事告訴我「你的英語很好,比我說得還要好?」我不敢說自己好,或許我的家人對此很感冒。只是,這才使我「頓
悟」到,南亞裔人不是一生下來就說英語的! 只是我們的教育體系在「迫使」他們學習英語和法語。

我念書的中學是設有法文班的,只是擔心自己應付不來,加上覺得自己是中國人,沒有選修法文。中三參加了法文學會,開放日的時候我以一兩句法語跟一位女士交談,後來轉用了英語,後來有人告訴我她是鄰近那間貴族女校的校長。後來也在法國文化協會讀了兩年暑期班,不過現在都忘了。

最近中大的學生發了一篇叫「哭中大」的文章,對中大變更教學語言提出了意見,連我一位念中大的朋友也聯署。最近教統局又推出了一套「活學英語,機會處處」的宣傳片。我對這些教學語言的爭論已經很厭倦了,因為有評論者說:市民對英語的那種情意結始終沒有理順,不要讓語言太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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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February 15, 2005

 

哲古華拉乎?捷古華拉乎?--再談譯名

印象中,拉美的革命家Ernesto "Che" Guevara從前是譯作捷古華拉(內地譯切.格瓦拉)的。不知那一天開始卻成了「哲」古華拉(大概不是梁國雄創出來吧),他是不是「哲人」很難說,可是這個微妙的更動總有點意思吧。

在小說Life of Pi,提到印度一處叫Pondicherry的地方。我還沒有看到內地或台灣的譯本,未知書中怎麼譯。內地的地圖是譯「本地治里」,總覺得這個譯名很古怪--什麼地方不是「本地治理」?我把它譯作「旁迪徹里」,較像個地名。

印度很多人名地名因為受古代佛經翻譯的影響,有固有的譯法,可是跟現代語音相去甚遠。Shiva神譯作「濕婆」,讓我很長時間以為他是個女神,我只好叫他「司華」。泰國前首相(注意: 不是「總理」啊)Chuan Leekpai叫做「川.立派」,每次在電台電視聽到總以為是個黨派,有些報紙採用他的中文姓名(他有華人血統)呂基文比較好。

希臘哲學流派Stoics和合本聖經譯作「斯多亞派」,可是一般卻譯作「斯多噶派」。後來才知道Stoic實際是形容詞,這個名字源於Stoa(解作門廊porch),該派的創始人芝諾(Zeno)就是跟他的門徒在一處叫Stoa Poikile的門廊下講道的,所以中文有譯作廊下派的。

譯名的使用或許表明了一種態度和立場,我有位朋友是天主教徒,有時fwd給大家的文章用上了思高聖經的譯名。他很多文章很好,不忍割捨,但每次fwd得改成和合本的譯名--可是經文沒法只好保留思高聖經的。日本的「沖繩」(Okinawa)我至今仍堅持叫琉球(Ryuk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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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February 14, 2005

 

波帕爾在紅磡

一天跟同事在於紅磡工業區一食肆吃飯,談到一些社會現象,我想起了英國哲學家波帕爾(Sir Karl POPPER)的否證論(Falsification)。當然同事沒有說我什麼,我倒感到有點兒荒謬------在這種地方居然談起了波帕爾!如果他泉下有知可真不知如何感想!

最近跟一位久違多時的大專同學在紅磡重聚,勾起了我遺忘已久的往事------當時我參加睿智社(校內的哲學學會),在一次講座上給李天命提問,讓一位同學注意起我來。如今忙於工作,柏拉圖、阿里士多德、馬克思早已遠離我的生活,書架上沒幾本哲學書籍,同事們看的更是《新Monday》《Milk》甚至《姊妹》Twins梁詠琪的歌曲和電影可以在大學中作為「文化研究」,李天命、波帕爾、蘇格拉底為什麼就不能跳出他們的象牙塔,棲息於大街小巷市廛之中?難怪在紅磡我們只看到「哲人其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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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February 13, 2005

 

Songs for you - esp for SD & E

2月14日很快到了,曾幾何時我稱那天做「傷感的節日」,如今我只當它是365日中的一日。Blog有意譯作「網上日記」的,今天就來分享我的「心裡日記」吧!



心裡日記

作曲/ 主唱:許冠傑 填詞:林振強

夜之中 喜愛倚星塵
重頭重讀我的心裡日記
遲遲才去睡 原因每頁都有妳

* 妳是我全部往昔往年
也是我來日每一天
這日記由從前寫到目前 篇篇是愛言


# 願心中那日記隨年變厚
而當中的角色從無分手
齊編織歡笑聲和諧詩篇
為彼此抹掉愁是暖的手
願心中那日記長年暖透
藍灰灰的冷冬黃黃的秋
而當中的兩顆紅紅的心
在戀火裡逗留

人海中 只愛妳一人
為何如是我不需說道理
旁人難細讀 藏於我內心那日記

Repeat * # #



下一站天后 Twins
作曲/ 編曲:伍樂城 填詞:黃偉文

C:站在大丸前 細心看看 我的路
  再下個車站 到天后 當然最好
  但華麗的星途 途中 一旦畏高
  背後會否還有他 擁抱

G:在百德新街的愛侶 面上有種顧昐自豪
  在台上任我唱 未必風光更好
  人氣不過肥皂泡

C:即使有天開個唱 誰又要唱 他不可到現場
  仍然仿似 白活一場 不戀愛 教我怎樣唱
G:幾多愛歌給我唱 還是勉強 台前如何發亮
  難及給最愛在耳邊 低聲溫柔地唱

G:白日夢飛翔 永不太遠 太抽象
  最後變天后 變新娘 都是理想
  在時代的廣場 誰都 總會有獎
  我沒有歌迷 有他景仰

C:在百德新街的愛侶 面上有種顧昐自豪
  在台上任我唱 未必風光更好
  人氣不過肥皂泡 Ha...

G:即使有天開個唱 誰又要唱 他不可到現場
  仍然仿似 白活一場 不戀愛 教我怎樣唱
C:幾多愛歌給我唱 還是勉強 台前如何發亮
  難及給最愛在耳邊 低聲溫柔地唱

T:幾多愛歌給我唱 還是勉強 台前如何發亮
  難及給最愛在耳邊 低聲溫柔地唱
  其實心裡最大理想 跟他歸家 為他唱
(P:其實心裡最大理想 跟她歸家 為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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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代的朋友

最近讀到內地詩人徐魯的詩《中學時代的朋友》,讓我很有共鳴。詩人看望他的中學同學,同學在小閣樓上沉睡。他是個高考落榜生,只能當上建築工人。他把新出版的雜誌作被子,身邊還躺著《建築學》、《飛碟之謎》等書籍。有足球、有口琴、還有他升上了大學的伙伴的信。作者聽著他舒暢的鼾聲,心想他可有想到媽媽?年輕的心又在怎麼樣?

作者說這首詩寫在八十年代,當時中國內地的學生已有了高考的壓力。這使很多他的同齡人、還有他最要好的同學,過早地結束了他們的學生時代。他們中間有當上了工人、農民甚至「待業青年」。這是他們那一代少年心上的無奈和疼痛。詩人要用這首詩分擔朋友的沉重和憂愁,也為未能考進大學的年輕人送上無限的安慰。

看那首詩的那位少年,覺得他很純樸,喜歡足球、喜歡口琴,對知識的追求那麼熱切。只是「命運這個老頭非常不友好的向他招手」才這樣,沉重和憂愁也許就是源於這種無形的比較吧!我impress作者那份悲天憫人的情懷,也想起一位文友給我說的「友情是我的文字的恆常主題」。我多麼希望我的文字,能給予大家無盡的心意和安慰,也為那些未能在短時間達到理想和期望的朋友們,化解心中諸般的情結和哀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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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February 11, 2005

 

六年級的壯麗與哀愁

最近看到何韻詩《如無意外》的MV,字幕說在1985年12月,一位小女孩隨父母去聽演唱會,看到當中的歌者,讓她改變了一生。我看了很有共鳴,雖然我是在86、87年才跟父母去聽該位歌者的演唱會。我想為什麼我跟何韻詩那麼相似?

大概我和她都是「六年級」吧,這是臺灣人的說法。香港叫做「七字頭」,意指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出生的新生代。近日香港的媒體已在熱烈討論關於七字頭、甚至八字頭的人和事了,就連電台的DJ也說我開始在懷八十年代的舊。家人說就了我們也在懷舊、說歷史了,我想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夠講歷史?就是一位七歲的小朋友也可以說他的成長故事,只是也許需要成年人的引導、組織和潤飾罷了。

在報上讀到不少關於七字頭甚至八字頭的文字和故事,當中的人物有我所認識的、有朋友的朋友,甚至根本就素未謀面,只是看過他的專訪或專欄。他們當中有時興作家、設計工作者、醫生、時事評論員甚至議員,看到這些偶爾我會有股淡淡的哀愁。為什麼大家那麼高那麼大,甚至年紀比我還小,他有這麼的機會,我就是不能?他的文字那麼漂亮,寫的政論那麼有國際視野,我怎麼寫就是寫不出他們的水準。

或許這已經超出七字頭八字頭的討論範圍,這是每個年代都會遭遇的問題。明報曾經有一個叫。另一種壯麗的專欄,編者很努力去尋訪一些未能在公開考試考獲良好成績,但仍然積極面對人生的故事。他們渴望得到主流認同,但仍然力爭上游,肯定了自己的價值。他們大概也是一些七字頭八字頭的人吧,可是他們的故事,跟很多報導所論述的大相逕庭。

或許我只能說,這是個分化的社會。同一個年齡組群的人,可以有千萬個獨特的故事。有人這麼說,只有切實了解自己所身處的年代,才能真正懂得了解和面對所有的年代。或許我們無須懂得太多的社會學、文化研究的理論去論述什麼六年級七年級,也無須去分那是精英成功者、還是失敗的坎坷的故事。或許該像「另一種壯麗」的編者所言,各人有各人的恩賜和才華,當百川匯流、天水一色,這是你的故事、我的故事、香港的故事,這才是人生的光輝、這才是生命的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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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s a Washington Post test

一次看張文光一篇文章,被一張瑟玟.鈴木(Severn Suzuki)的圖片(這裡選的是片段)吸引著-----此姝在1994年12歲時,在一個環保高峰會發表了一篇震撼人心的演說。鈴木讓我動容的,除了她對環保的關注,對大地的悲憫,還有的是她嬌美的面容!

大家大概記得張韻琪吧,那位笑容甜美,積極於環保和社會行動的前香港大學學生會會長,一次在明報看到她的圖片,真想拿它做wallpaper!只是我早已選用了好友為我們精心設計的wallpaper。

好的新聞圖片,就像好的文章和演詞一樣,足以傳頌千古。你或許到今天還記得前香港總督彭定康吃蛋撻的饞相,或者越戰時那位赤裸逃命的越南女孩金菊(Kim Phuc)。近代影視媒體發達,影像的震撼力更無遠弗屆。六十年代著名的宣傳片《雛菊》。《雛菊》,喚起了反戰的意識,改變了人們的投票意向。九一一的衝擊,相信大家也記憶猶新。

或許我舉的很多都是西方的例子,當中的人物你未必認識,最要命的大部分還是美少女!想起最近有朋友告訴我他有個朋友在街上打群架,還上了報。我想同是成了新聞圖片人物,有人為了社會的公義、地區的福祉;有人卻因為這樣!我想起人們說的《華盛頓郵報》。《華盛頓郵報》測試(Washington Post Test),如果一天你要被登上《華盛頓郵報》,你們是感到光榮還是羞恥?雖然並不是每個人都常有機會躍登媒體,但仍希望大家都能夠"Pass a Washington Post t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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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Hall of Fame

記得一次我在報上看到加拿大華裔狀元謝嘉倫的專訪,本來這種專訪很千篇一律,不外是要分配好時間,不要死讀書之類。可是吸引著我看的,竟是她那甜美的笑容!我也看過香港一位傑出學生周美君的報導,她也美,是個舞者,也曾在報上寫專欄。只是總覺得她的「精英味」很濃厚,讓我缺了共鳴。

報載香港教育統籌局有意設立一個英雄殿(Hall of Fame),表揚自回歸以來在學術、體育、藝術等各方面有卓越表現的學生。古人說見賢思齊、取法乎上,這是個很好的建議。只是當這個「英雄殿」真的建立起來,會否就像我之前說的,會是千人一面,面目模糊。只看到名字和獎項,縱有笑容卻看不到一個個活生生的「學生」?要見賢思齊,就得讓年輕人感到他們並不高不可攀,一樣的親切可愛,一樣的與人為善。「英雄殿」太崇高了,但我想不到更適合的中文譯法。

想起一次有機會跟一位年輕時事評論員談到一位前學運領袖,她也以笑容甜美得媲美林嘉欣見稱。他說別看她什麼什麼,她不過是個鄰家女孩。該評論員的一篇文章,已經收進一本香港中學採用的國文教科書。有時我想,當學生讀到他的文章,會想到他是個什麼人?會是跟巴金、魯迅、冰心同列的,還是或許跟他們沒有兩樣的平凡人?

一次得悉一位友人上報,想到自己曾經花了很多時間整理舊剪報。設了一個file,放置關於自己認識的朋友甚至自己的報導。我想,這就是我的Hall of Fame。雖然file中的人物說不上什麼「傑出」人士,可是這是你我走過的足跡,走過這麼的一個大時代。為自由和公義呼喊過,也記載著我們的友誼。或許大家未必像我,有機會認識這些人物。更有很多人一生沒有機會接觸傳媒,我仍希望有這麼的一天,你我能在這個名譽之堂上相遇,綻放生命的光芒,寫下美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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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漢城正名說起

從新聞得悉,由2005年1月19日開始,韓國首都漢城(Seoul)的中文名字正式正名為「首爾」。可是,內地大概要照顧跟北韓的外交關係(因為這是「南韓」單方面要改的),或者人們喊了幾十年漢城,一時間會感到別扭和不習慣。所以很多媒體採取了首爾(漢城)的形式,甚至仍然堅持叫漢城。

因為各種原因,兩岸三地對外國的人名地名沒有統一的譯法。這邊廂叫蒙特利爾(Montreal),那邊廂叫滿地可;你叫布萊爾(Tony Blair,現任英國首相),我叫貝理雅。近年香港為了統一譯名,多採取內地的譯法。可是美國總統還是叫布殊(不是布什或布希)、Osama bin Laden有人叫拉登、有人叫拉丹。(英文甚至有叫Usama的)

有些改動是好的,比方有人說澳洲的大城市Sydney譯作「雪梨」就很誤導,因為那兒根本就沒有雪梨,「悉尼」這個稱號經過十多年的推廣大家都習慣了。可是有些譯名大概因為國粵語或英語和本來語言的差異,不怎麼理想甚至不怎麼為人接受。每次在天氣報告聽到布里斯班(Brisbane)總感到很礙耳,聽起來很像「屍斑」,它從前是叫布里斯本的。伊拉克的Fallujah香港譯作「費盧杰」就很像「肺癆杰」,我不知道阿拉伯語本來的讀音,我較接受臺灣譯的接近英語的「法魯賈」。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一些國家規定了一些名字的中文譯法,可是北京方面就是不賣帳,照舊按那本新華社編的譯名手冊譯。加拿大總理馬田(Paul Martin,內地稱馬丁)和葡萄牙總統沈拜奧(Jorge Sampaio,內地叫桑帕約)就是好例子,或許是要避免一些人的名字改來改去,避免不便而已。

或許李蘢怡仍然可以大唱她的「夜遊杜拜」,可是新聞卻要說迪拜(Dubai)。Erica這個名字我曾斟酌過用比較溫柔和有女性美的艾麗嘉還是艾麗卡,結果用了後者(或許要改成艾琪了,因為不少人把它串成Ercia)。或許有時候也不能強求統一,只好各自表述。所以我會說我是個博客(blogger),可是Stand by P卻是我的部落格(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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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February 03, 2005

 

令人有點反感的通識教育宣傳片

近日看到由教育統籌局局長李國章和警務處處長擔綱演出的宣傳通識教育的政府宣傳片,初看有點兒反感。當然我對教統局推行這個新科目並不反感,那宣傳片起初氣氛也挺輕鬆,只是後來看到那些官員、商家的「說教」和口號讓我有點沉重和hardsell的感覺!

政府宣傳片(Announcement for Public Interest[API]是香港的說法,臺灣叫「宣導短片」,內地叫「公益廣告」,美國則稱為「公共服務廣告」(Public Service Advertisement[PSA])。從前是在電影院播放的。偶然在電視看到一些早期製作的API,總有一把很熟悉的男聲,開場白一般是「香港......」什麼什麼的,他是誰呢? 原來是譚炳文。

從前的API不會有太多的政治課題,反而告訴大家很多生活須知的事項,比方說九廣鐵路的電壓是25000伏特(原來現在仍是),香港自八十年代起要採用協調制度(雖然我到今天還不知道什麼是協調制度)報關。有一個呼籲市民不要高空擲物的API我也印象很深刻!

不知道是回歸以後新聞處那些英國專家走了,還是現政府不太懂得「宣傳之道」,甚至現政府的認受性很低。總覺得現在的API較hardsell,代表例子是劉德華的一系列有關服務態度(雖然很深入民心)和陳慧琳職業英語運動的API。總覺得像一個大老闆或者長官居高臨下的要求市民/ 下屬怎麼怎麼怎麼的,雖然找了明星,雖然我也不是要否定或質疑當中的信息。可是可不可以少一分壓迫感,多一點親和力?再好的idea、再好的政策,欠佳的宣傳最終會使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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