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pril 23, 2005

 

遙望 (特別送給阿菲和SD)



每天多麼多麼的需要 永遠與妳抱擁著
忘掉世間一切痛苦悲哀
縱使分開分開多麼遠 也會聽到妳呼喚
期待我這一生再會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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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兒到此是不是英雄?

近日收到一則關於藝穗會活動的資料,不知為何竟想起這句歌詞「男兒到此是不是英雄」。

當然,我不是說我到了藝穗會就不再是英雄。只是想起董建華辭職的那天,我在電視聽到「政府總部將有重要會議」。我告訴家人,家人說:「你要去嗎?你不是要去示威吧」我笑說:「去什麼政府總部,要去也去藝穗會!」我慨嘆這個曾經很關心時事,甚至參與不少社會行動的我,竟說出這麼的話,大有「英雄難過」之感。

當我查考那句歌詞那首歌的全文,很偶然讓我發現由黃霑曲詞,張學友主唱的「誰是大英雄」:

絕招,好武功,
問世間多少個能上高峰?
成功,威風,
男兒有多少真的是英雄?
誰是大英雄?
似通,非通,
問世間有幾個絕對出眾?
南北,西東,
不去頂白也不去跟紅,
從未做大狗熊。

或許這真是我的心聲,或許在以往我的文字裡,常常表達著「能夠在建制中出人頭地而成功的人就是這麼有限,誰個當特首誰個當教宗我還是得乖乖的受雇主和家人的氣。很多人佩服大長今百折不撓的精神,可是又有多少個大長今?」的無奈。難怪我那麼敬重那些不一定很有名,卻「不跟紅頂白,不願作大狗熊」的「平凡英雄」(ordinary heroes)。我也曾經嘗試搜集一系列關於英雄的歌詞,很多談到仁義、談到大勇,只有「真心英雄」談到愛和友情。或許下次到藝穗會我只須帶著思念和美好的回憶,不竟「甜蜜的故事,最能撫慰孤高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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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15, 2005

 

《我所看見的未來》萬人串聯活動:呼喚愛,追尋心的家園

要是能在世界中心呼喚愛,那該是多麼浪漫。只是誰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才是「世界中心」,片山恭一所說的那處也只是「一家之言」。當然,這次台北之旅我沒有真的跑到台北101對著台北市中心呼喚愛。行程的緊迫(那種晚機去早機返,四天其實是兩天行程),也未能讓我一睹伊人芳容。可是此行卻讓我充滿著思念,或許還帶著一份愛。

當我抵達台北,已是十一點多。喝過永和豆漿,回到飯店已是一兩點了。臨睡時我還拿著那份台北市地圖,記著那些地名--板橋文山北投……如果能按照計劃,第二天中午左右就給Irene聯絡,傍晚就可以見到她就好了。只是未知行程安排,第二天又是326大遊行,交通會受阻,我真想說一句「那些政客!」

結果,周六我們就被安排在上午到九份、下午到國立故宮博物院和珍珠養殖中心,之後行程就一直拉到士林夜市西門町。避開了遊行的路線,沿途沒有堵車。到西門町已是九點多,我只能在一個商場致電Irene,告訴她往後的行程,原來當日她也芳軀違和,連我也感到很遺憾和抱歉。我想反正要到誠品書店,她是有譯作的,找找也好。西門店的面積比我想像中小,台北101的Page One大得多了!後來才知道西門不是「總店」,敦化南路(敦南)才是。當我在誠品找那套書,店員居然告訴我「沒有這位譯者的書」。曾幾何時我在Page One工作,Page One始終是Page One,我仍然引以為傲。

九份是個山城,有很多出售紀念品和食品的店舖,所以有些人覺得這裡已經很商業化。我沒有看過《無言的山丘》(1992,王童導演)和《悲情城市》(1989,侯孝賢導演),可是導遊說沒看過也不用可惜,因為梁朝偉在《悲情城市》的對白不超過廿句,很悶。

在士林夜市,我們在一家賣蚵仔煎的店發現了一份刊物,起初以為是招徠顧客的,誰知店員一看,大叫「喔,妳上了雜誌」,大概是顧客遺下的,我們就按圖索驥、逐家嘗試。那個炸雞排大受歡迎,多人排隊,據說還上過電視。在一家賣冰的店吃了一種叫情人果的冰冰,那是什麼呢?原來是還沒有成熟的芒果,我想起林嘉欣那個廣告,「有著初戀的滋味」。

九份或者士林吃牛肉麵倒要注意牛肉麵和牛肉湯麵的區別,當你點了牛肉湯麵恐怕要說一句「牛肉在哪兒?」,注意,是牛肉「湯」麵。擔仔麵和鼎邊趖是在台北101吃的,鼎邊趖(音挫)據說是一種用米飯造成的粉。很多人(包括我)都喜歡煎炸的小食,只是這裡的油炸食物太多,點蚵仔煎甜不辣炸雞卷都是那種汁料,讓我膩了。

本來我想,中正紀念堂(按:已於2007年5月12日更名為「國立臺灣民主紀念館」)這地方很意識形態,人們謔稱這地方做「中正紀念廟」甚至「中正廟」。可是這裡卻讓很驚喜,除了關於蔣介石的東西,居然還有畫廊。假期前我已看了起碼五個畫展,到了台北還是躲不了藝術品和畫展。在口足畫家(兩手沒了,又聽障,只能用口和腳畫畫)林宥辰的畫展,我還有幸跟他攀談和拍照,他還問我,香港有口足畫家麼?我說還是有的。

忠烈祠夠意識形態吧,換班儀式是必看的。導遊說是希望大家不要忘本,不要忘記那些先烈,不要忘記中華民國是怎麼來。我想起我一位朋友,回家不久就接到他的電話,他居然給我談「十大建設」。我當時還大大咧咧的告訴他,這個Out了!或許我也實在太忘本,或許我心底還要說他還記著那些教科書裡的東西。不過我也得告訴大家,三七五減租、耕者有其田、公地放領是今天台灣貧富沒那麼懸殊,人們都住上了較廉宜的房子的基石。

我告訴他,到台北有兩個地方得好好記住,一個是台北101,當你乘車遠遠望見它,你就記得你在台北市。第二是北投,除了因為有溫泉(我去的是那種室內的有Spa的)。更重要的,那是我「心的家鄉」。

當我打開那套在Page One買到的,讀到那段譯者簡介「她熱愛舞蹈藝術、旅行和貓兒。在逐步拓展旅遊版圖的同時,亦不忘回歸心靈深處的最終站。」或許這就是我說的「心的家鄉」吧。我很想告訴他,再顯赫的人物,再偉大的建設終有一天還是會走進歷史,被人遺忘。像我,我哪想到什麼十大建設?我心底念茲在茲的名字不是陳水扁!在九份看到一種木屐,印著「九份情」三個字。生命中能有一份情已經極之難能可貴,人生能有「九份」情該是多麼幸福。我希望他明白,有情的天地,心靈的家園,才教人永遠珍惜,永遠嚮往。只是當我想到他仍在基層苦苦掙扎,仍為生計奔波,努力攀登社會階梯。我說得再感性再漂亮,「愛是最大權利」唱得呼喊得再響亮對他實在太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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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13, 2005

 

留言冊上

一次參觀一個畫展,我和朋友看著那本留言冊,她說冊子中的人都多麼厲害喔。

我並不厲害,我只是芸芸參觀者中的一人。留言冊上的人有些可真的很厲害:有當今的年輕時興作家,有網絡上的「大大」。縱然彼此或許互不相識,在過客匆匆中給畫家留下了誠摯的嘉言。

人生在世,誰不想在生命的留言冊上留下美名,誰不想成為巨人、大大?其實每個人一生中總會有一本留言冊,只是一般稱為紀念冊,是畢業用的。最近我看了一集「星期日檔案」,說大坑東一間小學三十多年前的畢業生搞了一次師生重聚,五十多人出席,少長咸集,樂也融融。有人掏出了當年的紀念冊,談起當年暗戀女同學的往事。

家母說,要是你幾十年後仍做著基層工作,這種聚會她不會出席。我深深明白她那種情意結,尤其是像我念傳統名校的,周邊的同學已經結婚、置業,當了醫生、議員、設計師甚至時事評論員,而你仍然原地踏步,什麼都不是。

不過我會想,留言冊並不是伊斯蘭教或者中國民間信仰所說的「功過簿」。在冊子上每個人都可以變得厲害和偉大。我想起一次我參與一個簽名行動,我的名字居然與劉千石李卓人並列。還有一次我的朋友居然告訴我:「我在電視看到你------的名字!」事緣一次電視新聞報導了一次簽名反對行動。

簽名行動大概就是一種公開的留言冊吧。雖然公眾一般都不能隨心所欲的寫上自己的心聲,一般只有名字和組織者的訴求。可是當你的名字被登上這類的聲明,可真別有一番滋味。展覽會上的留言冊一般最終還是回到展覽者的手邊,很少公開publish。這些簽署聲明雖然一般只會在報章上刊登一兩天,但卻會成為歷史文獻,見證著你也曾經熱情美麗過。

我喜歡在畫展的留言冊題上例如「藝為人生」、「應似飛鴻踏雪泥」的題詞。你可以說我說得漂亮,骨子裡卻戀戀功名。可是我還是希望大家當參加婚禮、喪禮、畫展等等,請你在留言冊留一個名,讓每一頁閃耀著生命、友情和智慧的光芒。讓你也變得偉大,讓你真正明白「藝為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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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pril 05, 2005

 

思念------給Irene

還記得那條橡皮筋,
還記得那盒百力滋?
藝穗會的午後,
妳問我,雲咸街那建築物在哪?
我竟想到雲門,
我竟想到大咸!
雲咸街啊!你不是Wyndham麼?
中國最古早的舞曲,
竟在此間飄盪!
伴著的,竟不知是探戈
還是弗拉明戈的舞影。
橡皮筋已隨著poster遠去,
百力滋和綠茶糕只剩下盒子。
西門士林不見妳的蹤影,
板橋文山不在我的行程。
雲咸街啊!你可知道我的思念;
藝穗會啊!你可記住我們的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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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April 03, 2005

 

如果我們不再見

一次聽一隻鄭秀文的精選,聽到一首歌「如何能和妳就此不相見,有時還會恨。然後我有我生活,然後妳……」讓我一聽就喜歡。後來才知那是電影<夏日的麼麼茶>的插曲<如果我們不再見>。 我曾經在一些討論區以此憑歌寄意,很喜歡那種縱然不能再見,卻仍然多麼多麼想你的感覺。近日到台北,因行程緊迫未能與Irene會面。本來打算把這首歌送給她,無奈原歌詞不怎麼適合,想刪改又改不好。不要緊,大家會明白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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