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anuary 10, 2006

 

讀博物館通訊有感

上周六到了香港歷史博物館參觀,拿了一份博物館的通訊。讀到一篇叫《孫中山與關景良》的文章,讓我印象深刻。關氏是國父在香港西醫書院(今香港大學的同學,非常要好。連關景良的妻子李月娥也是孫先生一手撮合的。關孫兩人都是基督徒,常一起到道濟會堂聽道,甚至常常一起講論時政。關景良的母親關黎氏對孫逸仙也很照料,甚至對他視同己出。不過,關景良卻在關黎氏反對下,沒有直接參與孫先生的革命運動。可是,關氏與孫中山先生和各革命志士一直保持著友好的關係。1893年關在西醫書院畢業後,曾一度負責江南沿江砲台的醫務事宜,後來回港行醫,還有份創辦了養和醫院

最讓我impressed的,要算是上面用黑體字標著的那句。一面深深感受到關孫二人的友情,也感到關景良實在坦率得可愛,敢於向世人說「因為媽媽反對,所以不能直接參加革命運動」。不竟,「革命不是請客吃飯」,關顧到生命安全,媽媽的反對和管制我很理解。可是我相信關景良也沒有太大的遺憾吧,起碼還能「和孫中山先生和各革命志士一直保持著友好的關係」,有份負責醫務工作。

或許,你也跟我和關先生有著相同的經驗:小學的時候,媽媽不准你參加同學的生日會;上了初中,想去派對不讓去;到了大專,家人又告誡你不要拍拖,不要搞政治。雖然,我也慶幸能像關景良一樣,能夠有一班好戰友,參與過不少社會行動。也有一班「一起參加活動、一起講論時政甚至一起『聽道』」的朋友,只欠沒有一個像國父般的「紅娘」(雖然俗語說不作媒人三代好)!

在「香港故事」的展覽廳,有一處是講戰後的香港教育。展品中有一本「香港同濟中學1960年畢業同學錄」,是綠色封面的。家裡也有三本是六十年代初期的香港同濟中學畢業同學錄,卻是紅色封面的。說來慚愧,我可以知道一些遠方朋友的家世,「姨媽姑姐」怎麼怎麼;知道友人的爸爸喜歡什麼甚至他的「怪癖」,還有粉多他們的生活細節。可是自己家裡的「文物」卻束之高閣,還要跑到博物館才勾起自己也有(我就曾經在一個展覽看到一本自己也保存得很好的舊《Yes!》)。不竟,香港同濟中學是家父的母校,那一段「歷史」恐怕家母就不怎麼願回首。

延伸閱讀:
香港地方:船街----有講及同濟中學
上海的同濟大學 據說是德國人創辦的,而香港同濟中學大概就是一班同濟的校友在港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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