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25, 2008

 

朋友的聲音,迴盪在兩岸的天空中

「朋友的聲音,就像飄盪在我們的心裡面。猶如松林間青翠鳥兒的歌聲,令人賞心悅目。」

這是印度詩人泰戈爾《漂鳥集》中的詩句,也是香港電台節目《大城小事》的開場白。要是大家在媒體中聽到「朋友的聲音」,那該多麼叫人高興啊。星期六,我就特別透過網絡收聽了一個台灣的電台節目。節目名稱是《戀戀台北》,是一個介紹書籍的節目,而本集的嘉賓就是本blog曾介紹過的心在跳舞的作者Irene囉。

主持人小美原來是Irene的國中同學,節目一開始就談到她們當年的趣事。小美坐在一行中的倒數第二,Irene則坐在最末,彼此常常互相捉弄,不過小美說「還是放下以前的恩恩怨怨了」。簡言之,舞蹈治療就是「舞蹈+心理治療」。不一定要跳舞跳得像專業舞蹈員,是透過人的肢體動作讓人了解自己、找回自己。不過在中國人的社會,教育文化講求「聽話」,我講你聽,似乎跟舞療的教學方式大相逕庭。多數參與Irene的舞蹈治療班的多數是教師、從事心理治療的人員、輔導員等等,而被治療者很多時候是過動兒。Irene有一位學員是小學教師,以往教作文比方寫樹吧,或許會帶領學生到野外去看樹。現在則會讓學生用肢體動作或任何方式,做出不同類型的樹的模樣。

我想到了我聽過蔣勳的講座,他曾經要求班中三十多位學員找三十多個不同的書法家寫的「一」字,然後逐一分析這三十多個不同的「一」字是怎麼寫的。搞不好蔣先生就可以要求他們用肢體動作或任何方式做出這三十多個不同的「一」字,分析之餘並問他們「你們怎麼要這樣做這個『一』字呢?」

因為該電台的節目不像香港電台可以網上重溫,必須實時收聽。而我的電腦又是放在客廳的,所以媽媽就「被迫」著要聽這一小時(含廣告、音樂和前後節目)的台灣廣播了。對我來說,節目的內容本身(就是小美說什麼、Irene說什麼)很重要。可是對媽媽來說,或許「聽得懂多少」才最重要。她在節目期間也得常常問我「Wŭdăo Zhìliáo(舞蹈治療)究竟zhìliáo(治療)什麼?」「你聽Irene她怎麼說啦!」「那個『保』什麼?」「『保險』(băoxiăn),是一個保險廣告」我事後也得問媽媽「你明白主持人和Irene在說什麼嗎?會不會很難聽懂?」「不算太難,只是要很留心才跟得上。」

2008/2/26補述:星期六晚往荃灣家庭聚會,周日2045才能下班,昨日1500時港九短暫停電,也導致我公司短暫時間未能上網。

2008/3/2補述:已因應Irene的回應改回正確的資料。昨晚公司春茗,抽獎抽到一瓶2004年保加利亞產的紅酒。今早舅公入院,媽媽須陪伴外婆探訪。下午香港體育館舉行沈殿霞的追思會,我只能在晚上看電視轉播。上文提到的「倒數第二」,廣東話的說法就是「尾二」。而沈殿霞的五姊也名為姜沈尾霞,殿是「殿後」的意思。我想到多年前去旅行領隊說有一位粵籍領隊,本來想跟一位忘了是台籍還是新加坡籍的遊客說「妳最尾」(她排隊排在最尾),誰知領隊說成「妳最美(mĕi,粵語尾美同音)」。語言的差異,反而造就了一段姻緣。或許我可以這樣說:「在我心中,Irene永遠都很美,我不會把妳的部落格連結放到最尾。就是妳坐在旅遊車最尾的一行,還是那麼美,還是那麼叫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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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是我坐在小美的後面啦!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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